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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emin gallery 創立於2020年,品牌以其為名,期望自身對於藝術的感知有如神經傳導般的敏銳與快速,並致力於尋找生活中每刻光景與藝術的連結,找尋潛力藝術家,發現當代藝術的無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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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藝術家

[ Exclusive Interview ] ARTIST Cheng Nung-Hsuan 1. Your works seem to incorporate elements of mythology and various religious stories. Do you have a particular interest in these themes? Are there any stories that you especially love or that have profoundly

[ 專訪 ] 藝術家 鄭農軒 1. 您的作品中似乎融入了神話或不同宗教故事的元素,請問您平時對這類主題有特別的研究嗎?是否有特別喜愛的或對您影響深遠的故事呢? Nung-Hsuan: 確實是蠻喜歡這類故事的,但說實話並沒有深入研究或是特別有影響的故事,它們之於我比較像是一種現實的對應,在化外奇想中,本質又跟現實十分相似,那種有一點距離,但好像又有點似曾相似的感覺,十分有趣。 2. 近年的作品與舞台、劇場的呈現風格皆有所關聯,請問您平時有觀賞劇場演出的習慣嗎?還是有受到特定書籍或文獻的啟發,進而發展出這樣的創作靈感? Nung-Hsuan: 沒有這樣的習慣喔,事實上我不太喜歡時間性的藝術形式(電影、劇⋯等),或許就是為了要拒絕這些東西,所以才選擇在繪畫這種空間性的藝術形式上來表現。大概是”口桀口桀口桀~我要用你的魔法來對付你!!”這種心態。 3. 您的早期作品較直接地反映故事情節,例如以象徵慾望等明確主題為出發點,而近期的創作則更偏向開放式呈現,未必有明確界定,更多描繪自己創作的狀態。請問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促成這樣的轉變? Nung-Hsuan: 我覺得我是一個喜於改變的人,在某個論述框架下待久了,內心就會自然產生一些反動的心態。可能跟上ㄧ題有點像,也是一種拒絕,對於”延續單一論述”的拒絕,所以其實每次主要展覽,談論的東西都不一樣。我希望我的作品,如果拉開很長的時間維度來看的話,是由很多零碎的想法,聚集匯流成宏觀的視覺體驗。我覺得這個也是繪畫這種藝術形式的特色,因為他不是時間性的,所以繪畫需要更長的時間去訴說。 4. 之前「信使」延續了「古典敘事系列」的畫面與故事呈現,而這次的展覽「維持崎嶇」是否同樣承接了「信使」的概念?兩者皆描繪創作當下的狀態,請問這兩個系列之間是否有起承轉合的關聯,還是它們能並行於同一條故事線中? Nung-Hsuan: 古典敘事(對應2020年的個展:請留步,聽我說個故事)談論的是繪畫的敘事內容與觀看之間的距離。信使系列談論的是繪畫自身,有一點繪畫自說自話,自我延伸的概念在裡面。維持崎嶇這個展覽不是談繪畫,而是談畫畫這個動作。雖然說畫面呈現類似,都是人物與場景與流動的筆觸,也許在視覺上有延續,但每次談論的內容是不同的,如同上一個提問的回應,我期望作品最終是由許多不同的想法匯集而成。 5. 這次的作品畫面幾乎以人的形體為主,相較以往較少出現動物或虛幻神獸的元素。請問這樣的轉變背後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Nung-Hsuan: 我想是跟這次的概念有關:畫畫的狀態,這個狀態有人的身體性在裡面,如果畫了其他動物,好像就有點飄太遠了。 6. 旗幟經常出現在您近期的作品中,能否與我們分享它在您的創作中所承載的意義? Nung-Hsuan: 當你揮舞一面很大的旗子的時候,有時候是你帶著旗子,有時候因為風阻反而是旗子帶著你。這個感覺跟畫畫很像,有時候是你主宰著畫面、筆刷與顏料,但有時候是這些東西領著你前進。這次展覽內容是以這個想法為出發點形成的。 7. 這次的作品概述中提到了「崎嶇」的狀態,主題也以「維持崎嶇」為名。由於「崎嶇」對觀眾而言可能帶有較負面、較辛苦的感受,請問您選擇維持這種狀態的原因是什麼?能與我們分享您的想法嗎? Nung-Hsuan: 崎嶇是我對於畫畫狀態的一種比喻,那是一種上上下下、左右晃動的心理狀態,一方面要小心的前進,另外一方面也需堅定的跨越。這個狀態維持得越久,通常作品也會越滿意,畫畫確實是一件比想像中來得辛苦與消耗的事情,所以如果崎嶇兩字能帶給觀眾一些掙扎感,我想蠻好的! 8. 這次的背景色彩帶有些許灰濛濛的感覺,對比著比以往更鮮豔的雲彩及光束,請問這樣的顏色選擇是否有特別的用意?是否與「維持崎嶇」這個主題有所呼應? Nung-Hsuan: 畫背景這部分,我思考的是畫面前後空間感表現的技術性問題,所以一開始把背景壓得比較灰讓他後退一點,在這個過程中又不希望一切退得太遠,所有的距離應該保持在一個恰到好處的狀態,於是用了彩度比較高的顏色把背景抓回來。在我的作品裡面色調、色彩、結構⋯等各種繪畫元素,都是在類似的情境推敲之中,累積成所見的模樣。這個反覆與調整的過程,就像在崎嶇之中行進。 9. 您平時也有涉略動畫和漫畫,請問這些媒介是否對您的創作產生影響?其中是否有哪部作品對您影響最深?能與我們分享嗎? Nung-Hsuan: 嗯~ 好像沒有覺得有被什麼作品影響很深欸,都是一陣一陣的。不過綜合來說對創作的影響還是有的,對於人物姿態的表現、對於現實之外的想像⋯等。 10. 去年您的作品在海外展出頻繁,從日本到中國,甚至遠至美國,此外您也曾參與池上藝術村的駐村計畫。這些經歷是否對您的創作帶來新的啟發或變化?過程中有沒有讓您印象深刻的趣事或挑戰,可以與我們分享? Nung-Hsuan: 駐村所帶來的創作啟發與變化滿明顯的,我覺得是因為整體的環境、情境跟平常不一樣,做作品的想法和方法就改變了。比較有印象的部分是駐村期間有一個採訪錄影的環節,我提出可以一邊畫畫一邊接受訪問。因為分心,再加上配合錄影,變成有點硬畫,在技術上反而有一些新的體認。

在當今競爭激烈的藝術市場中,藝廊如何選擇合作藝術家?藝術家又是如何選擇藝廊來展示他們的作品?這兩者之間的交互關係,決定了藝術家與畫廊共同的未來走向。 日期:2024年10月25日時間:15:00-17:00地點:Artemin Gallery (台北市士林區基河路251巷32號1樓)主持與談人:TSJ Art Restoration 創辦人 蔡舜任老師主講人:Artemin Gallery 創辦人 Ben & Casper 講座報名:https://forms.gle/2cKhcoJgNrPfr3df9 *名額有限,額滿為止。

[ 專訪 ] 藝術家 陳玉純、伏流物件、身體山島 Artemin Gallery 於 2024年2月24日至3月30日舉辦聯展,呈獻陳玉純、伏流物件、身體山島等三位藝術家共24件歷年作品及新作。「藝術家」是一個寬廣的概念──細看三位的創作,各有各的藝術定位和美學堅持,來自於他們各自對藝術與生活的創作態度。 陳玉純 Yu-Chun Chen 陳玉純 (1980-) 經常沿著海岸漫步或騎自行車,她的人和思維都不斷地逡巡,對於自己喜歡的地方,她總是熟悉每一條隱秘小徑的曲折彎拐。其作品彩度低、內斂、不為人物或物件做細緻的刻劃,因而有較強的塊面繪畫性。她討論的是哲思: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的本質是_____?

[ 專訪 ] 藝術家 陳奕中:『纖維之於藝術,是錯綜復雜的人事物與資訊,如同社會縮影』 『從時裝領域轉換至藝術創作,過程是模糊的,我嘗試摸索前行,用本能去感受事物的美。』與藝術家陳奕中 (Brian Chen) 對談中,他眼神閃耀,掩飾不了對藝術的熱忱。 踏進位於Artemin Gallery的『FORM』展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暗紅的櫥窗牆面和鮮紅的蘋果,在視覺上挑戰著觀眾對色彩和情感的既定印象。藉著對紅色的獨特運用,呈現出熱情的同時,也表達出一股沈穩的力量。展覽中的每個元素都是藝術家深思熟慮後的巧妙安排,整個空間在細膩中流轉著令人難以忽視的深層情感。 蘊含著老靈魂似的,Brian從小就對古董和文化物品產生濃厚興趣。而藝術啟發來自於「唐卡」,初次接觸以刺繡呈現,成為他藝術創作的開端。在選擇大學科系時,他毅然以服裝設計為創作起點,並專注朝向品牌建立的目標前行。面對理想與現實間的差距時,他始終堅持著自我獨特性的信念,並持續向前邁進。在訪談中,深深感受到Brian積極樂觀而散發出的正能量。 Artemin: 覺得自己的個性有什麼特點?那朋友眼中的你又是如何呢?

Beyond the Hidden 隱外之境 Artist Talks 藝術座談 時間:10/6 14:00地點:Artemin Gallery (台北市士林區基河路251巷32號1樓)與談人:藝術家 | 吳東龍 與 文物修復師 | 蔡舜任 與談人:蔡舜任 | 蔡舜任藝術文化股份有限公司負責人 -義大利翡冷翠史賓內利宮藝術與修復學院,文化資產管理碩士 -歐洲修復大師史蒂芬諾・史卡佩里(Stefano Scarpelli)唯一台灣弟子,曾參與烏菲茲美術館喬托祭壇畫修復計畫 -百廟門修復計畫 藝術家:吳東龍 出生於1976年台北,繪畫風格一直以極簡抽象著稱。他的創作靈感源自兩大主軸,首先是低限主義的建築、空間、線條和造型,這種簡約的結構和氛圍深深吸引著他。再者是植物和山林,深受自然界啟發的他,渾然天成的有機感在他的作品中得以完美體現。從畫作中,觀眾不難發現在理性結構的硬邊線條,同時感性融入了自然的有機元素,呈現出一種獨特的雙重存在。 報名連結:https://forms.gle/a9xBKeB4kYhXxU277 *名額有限,額滿為止。

[ 專訪 ] 藝術家 吳東龍 藝術家吳東龍的作品中,簡約的表象下隱藏著一場與美感的對話,一場與生命的辯證。底色的著墨、符號的琢磨,以及線條的安排和留白的鋪陳,都凝聚了他深刻而細膩的筆觸,帶著一股協調的感覺。從遠處觀賞,畫面中彷彿展開了色塊、符號和線條之間的對話,然而當你靠近作品仔細端詳時,那看似平和一致的底色卻蘊含著驚人的生命力。 世界已走出疫情的陰霾,但在舊世界的瘡痍之後,我們將走向何方?隧道盡頭的新世界又將是什麼?藝術家吳東龍先生的「隱外之境」個展將於2023年9月16日至10月21日在 Artemin Gallery舉行,展出其繪畫作品。或許這場展覽能為我們帶來一些靈感。 Artemin: 請介紹首次創作的陶瓷的立體作品的動機與概念?

文 / 陳世霖 - 大提琴家與「ISM主義甜時」創辦人 世界似乎已走出疫情陰霾,但在滿目瘡痍的舊世界後,從此我們會走向何方?隧道盡頭的新世界會是什麼?或許這場在《Artemin Gallery》所策展的「隱外之境」能給我們一些靈感。 17世紀「啟蒙運動」以降人類逐漸脫離了中世紀的神學禁錮,在思想上開啟了現代化的進程;實驗科學的大步跨越、理性思維的深化;人們衡量著「人性」與「宗教」價值上的輕重,驗證、推理等眾多具系統性的方法論,催生了如哲學家笛卡兒 (René Descartes)、培根 (Francis Bacon) 與後來的康德 (Immanuel Kant) 對「經驗主義」與「理性主義」的思辨,直到近代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  (Albert Einstein) 對於「經驗主義」與「理性主義」的討論、思辨也從未停歇。 在音樂藝術上,17世紀的德國作曲家巴哈 (Johann Sebastian Bach) 受「啟蒙運動」影響,在和聲 (Harmony)與對位 (Counterpoint) 技法的精彩應用,爲西方的「複調音樂」,也就是我們所熟知「古典音樂」 (Classical Music) 開啟了一頁璀璨篇章。當時「理性主義」的方興未艾的確將人類文明往前帶了一大步。 標誌性的幾何、色塊、線條、符號運用,台灣藝術家吳東龍的創作我們一直以來以「抽象」、「簡約」來定義。畫面上的鋪陳充滿著對理性的自覺,甚至對於畫作中畫布底色的處理、堆疊,也蘊藏著科學實驗般的假設、嘗試、驗證;對洗鍊畫面的呈現企求如平面幾何裡的畢氏定理 (Pythagorean theorem) 《a² + b² = c²》 或愛因斯坦著名質能等價公式《E = mc²》那般簡潔、和諧但也抽象。 然而如同音樂中無論是如何嚴謹、深思的曲式結構,藝術創作的本質終究在試圖傳遞藝術家對情緒、對人性、對生命的獨特觀點。樂譜上每顆精準寫下的每顆音符,是思考、意識、觀點、情緒在一段時間內的聚合與流動,音符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意識與情感的表達。 東龍的作品中何嘗不是如此?底色的著墨、符號的琢磨,抑或對線條的安排、留白的鋪陳,在「簡約」表象底下是一連串與美感的對話、辯證,還有對生命的省思、質問,「簡約」與其說是創作的表現形式還不如說是那是種在面對自我後的解放。 在簡約、減法的過程抽離了具象,「抽象」兩字也就隨之映入了人們的腦海,也在這時讓一般人在面對作品時感到看不懂、感到生畏。別說現代藝術,就連古典音樂長久以來也是面對相同的窘境;音樂是時間的藝術,它本身就極為抽象,只單純由Do、Re、Mi、Fa、Sol、La、Si,七個音構成旋律、和聲,音樂聲響的出現與消失不過在數秒間,摸不著、看不見,在人的五感裡很難留下些什麼。 尤其在這裡教育普遍追求正確答案的我們,在欣賞抽象作品但腦海裡卻搜尋不到與之匹配的答案時那樣子的氣餒、不知所措,「抽象藝術太難我不懂」,這樣的沮喪時而可聞。但我們來聽聽作家沈從文怎麼說。 已故作家沈從文在家書中曾描述聆聽鋼琴家傅聰的演奏:「簡單幾個音符所傳遞的感情、畫面,我不知要用多少字才寫得出來、形容的出來。」 的確,不同形式的藝術呈現都是藝術家個人意識的轉化與展現,但聽著音樂的我們有意無意將自己的情緒經驗投射至流動的旋律中,無論是觸景傷情、懷古傷今;情緒的感受本就存在人類群體裡的普遍現象,差別只是每個人有著不同接受刺激的場景。因此無論音樂、美術、舞蹈